传播巨匠让优秀传统文化大放光彩

——访百集大型人物传记纪录片《百年巨匠》出品人、总策划杨京岛

　

　　一幅幅精美的画面，一段段引人的讲述，一个个精彩的故事，“百集大型人物系列传记纪录片《百年巨匠》”美术篇第一部、第二部以新颖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纷呈的人物故事展现了齐白石等艺术巨匠的风采，在中国艺术界、美术界、传播界乃至全社会产生了强烈的影响。

　　《百年巨匠》系列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央电视台、中央新影集团、中国民生银行、百年艺尊(北京)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银谷艺术馆联合摄制，是国内较大规模、较全方位拍摄制作的关于20世纪画坛巨匠、艺苑大师、文坛泰斗的大型人物传记纪录片。该系列片总计108集，共分为美术篇、书法篇、文学篇、京剧篇、话剧篇、音乐篇，并已确定为国家大型文化项目。

　　2013年6月18日《百年巨匠》美术篇第一部问世，并相继在央视一套《魅力纪录》、九套《真相》、十套《人物》、外语频道俄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和《发现中国》栏目，中国教育电视台，北京卫视《光明》《博览》栏目，广东、重庆、上海等30多家电视台播出，创同类纪录片收视率新高；2014年两会闭幕第二天，即3月18日起，央视9套纪录片频道黄金时段每天一集，连续播出12天。截至目前，国内外媒体100多家参与报道并传播了这项巨大的国家文化工程。

　　笔者了解到，《百年巨匠》第一部现已获得4项纪录片奖项；中国共产党党员网已将该片作为视频教材；人民网“强国论坛”对其做了5期专题采访；新华网、中国纪录片网、中国网络电视、新浪、凤凰等各大网站都有视频播放。《百年巨匠》系列丛书已列入“‘十二五’出版计划”；《百年巨匠》丛书和光盘从2015年起进入教育部“高雅艺术进校园”系列活动。不久前，《百年巨匠》还获得了国家艺术基金2014年度传播交流推广资助项目。

　　■■国家文化工程多方关注

　　《百年巨匠》涉及领域多，艺术门类全。其中包括美术篇的齐白石、黄宾虹、张大千、徐悲鸿、潘天寿、傅抱石、林风眠、吴作人、刘海粟、李苦禅、关山月、石鲁、蒋兆和、黄胄、吴冠中；书法篇的于右任、沈尹默、林散之、沙孟海、赵朴初、启功；文学篇的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京剧篇的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话剧篇的欧阳予倩、田汉、焦菊隐、金山；音乐篇的刘天华、聂耳、黄自、冼星海、萧友梅、贺绿汀，该项目总计108集。

　　据悉，该项国家文化工程现已进入全面拍摄的关键时期。有关领导和专家学者高度重视并对其给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

　　2014年3月28日，时任文化部党组书记、部长蔡武在“百集大型人物传记纪录片《百年巨匠》新闻发布会”致辞中讲道：“《百年巨匠》是浩大工程。《百年巨匠》详细介绍艺术巨匠们的成长经历、性格特征，展现出他们对艺术的独特贡献。更重要的是，该片特别强调中国文化人的风骨和气势，表现他们作为中国人的情怀，让观众认识到他们人生之所以绚丽辉煌，不仅因为他们对艺术和人生有着执著的追求和坚定信念，还在于他们植根于中华民族的沃土之中，深受我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滋养，体现鲜明的民族特性。”“传播巨匠、推广大师为时代树立标杆，无疑成为我们责无旁贷的历史责任。”“当前我们文化艺术事业虽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是相对于时代的重任，人民的厚望，尚有原创性匮乏，作品趋势跟风，模仿现象严重的问题。因此，希望大家在《百年巨匠》作品中得到更多的启迪和感悟。”

　　中共中央宣传部原副部长、《百年巨匠》总顾问龚心瀚撰文称：“片名题目‘百年巨匠’就很有意思，引人兴趣，发人深思。”“《百年巨匠》以新颖的视角，深入的解读，震撼人心的故事，为观众生动讲述20世纪中国的文化艺术大师，坚持不懈，勇于创新，从而展示中华民族20世纪灿烂的文化和感人至深的故事，再现一代大师生动、杰出的人生理论，他们用自己毕生的心血，为20世纪的中国文化书写了独特的篇章；为世人留下美轮美奂的精彩作品，是非凡传世的文化艺术经典。”“综而观之，本片思想性和艺术性皆强，而且纪实性和现场感俱佳，具有不可多得的文献价值。”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百年巨匠》总顾问、总策划的王文章称：“从世界范围来讲，对我们中国百年来的文化艺术创造成就评价不高，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很多年来都是按照西方的评价体系，以西方为中心为坐标，来看待世界的文化史和艺术史的，所以对我们东方的文化艺术创造，及其对人类的贡献评价不高。当然这是一个偏见。我们要尊重西方的文化创造，但是我们不能对自己的文化创造妄自菲薄。大型文化人物传记纪录片《百年巨匠》的拍摄，从一个方面充分揭示中国百年来的文化艺术创造，展现中华民族对世界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百年巨匠》美术篇顾问刘大为称：“在近百年甚至前一二百年当中我们处于落后挨打，向西方学习的这样一个历史时期，因此对西方的文化艺术，对西方文化的发展，可以说大家耳熟能详，都在各种艺术史学习当中有所了解。但是对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的推广，特别是走向世界确实是哑然失声，甚至在东西方文化的影响中极不对称。我想，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我们建立文化强国、建立经济大国这样一个时期，《百年巨匠》是实实在在地走向世界的文化工程，有其历史意义。”“这部片子力图挖掘他们身上最具价值的人生故事和情感经历，再现他们超凡的人格魅力和独特的创造性。通过故事的讲述将他们还原成为生动、鲜活的人，表现他们艺术创造的艰难过程和创新精神，可以说呈现了一部视觉版中国现代美术史。”

　　全国政协常委、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中国美协副主席、北京画院院长、《百年巨匠》美术篇顾问王明明：“《百年巨匠》这个片子拍得非常好，通过系列纪录片把20世纪美术大家一个一个地表现出来。我们在研究中国画发展的时候，专业画家一定要研究这些大家成才的规律———在20世纪东西对撞的情况下，这些大师如何坚持自己对中国艺术的自信，如何通过吸收外来的东西变成自己的营养，有限地吸收，而不是盲目否定中国画传统、崇拜西方，这些大家是在传统的基础上完善了自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成为一代巨匠的。这个片子让我们感受到了20世纪这些大家的艺术风采。”

　　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百年巨匠》书法篇顾问苏士澍称：“中国人如果把汉字都丢了，我们还是中国人吗？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汉字、我们文化的根，绝不能丢掉。《百年巨匠》书法篇不仅仅是在宣扬20世纪的著名书法家，更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文字没有灭亡，而是向新的方向、新的目标进军。《百年巨匠》书法篇的拍摄不仅仅事关书法艺术的问题，更是关系到中华民族的根——汉字怎么能够在中国一代又一代年轻人身上扎下根的问题。”

　　■■强强合作精英荟萃

　　综合上述社会强烈反响及领导和专家、学者的评论，令人感触至深。带着敬仰的心情，笔者赶在两会前夕，专访了《百年巨匠》出品人、总策划、总制片人杨京岛。55岁的杨京岛有着几十年文艺圈的历练，一双睿智的眼睛后面透露着儒雅和文人气质。《百年巨匠》第一、二部大获成功经历了鲜花和掌声后，杨京岛仍保持着从容和矜持，谈及《百年巨匠》后续拍摄，他表示虽困难重重但信心满怀，并向笔者详细介绍了这一巨大国家文化工程的创业和远景规划。

　　笔者：《百年巨匠》的确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我也了解到这次中央电视台、中央新影集团为《百年巨匠》组建了实力强大的导演队伍进行摄制。

　　杨京岛：是的。同时，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书法研究院、戏剧研究所、音乐研究所、文学研究所等作为协助拍摄单位对《百年巨匠》拍摄提供了强大的学术支持。各文化艺术领域专家学者既是顾问又担当主创人员：中国纪录片学术委员会会长刘效礼、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播学学院教授张同道受邀担任影视顾问，北京大学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刘传铭担任总撰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凤凰卫视主持王鲁湘，北京大学教授朱青生和著名美术评论家陈传席担任学术主持，等等。

　　笔者：你以上所说的主创团队成员的确都是很有实力的，其中引人关注的是《百年巨匠》执导的七位总导演。据我了解《百年巨匠》美术篇前三部总导演赵伟东，他是曾经获得2009年中国纪录片十佳奖的大型文献纪录片《毛泽东1949》的执行导演。

　　杨京岛：是的。他还拍摄了获2012年优秀国产纪录片奖的《国画大师张大千》和获2012年文广大奖的《为中国而设计》、《为世博而设计》，同时还有《老上海广告人》、《考古中国》等多部大型系列节目。赵导是学美术的，所以他拍《百年巨匠》美术篇更熟悉。

　　美术篇第四部总导演梁碧波，曾拍摄制作了获第20届法国国际真实电影节特别奖的《三节草》、获2000年匈牙利国际视觉艺术节大奖的《婚事》、获第28届意大利米兰国际体育电影节最佳体育影片的《太极》、获2011亚美国际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的《永生羊》等作品。他还多次被聘为国际电影节的评委。梁导还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优秀人才。

　　书法篇总导演孙铁健，曾编导获中国电视协会纪录片大奖的《站在第三极》、《张大千》《旗帜》。

　　京剧篇总导演周兵，曾作为总导演拍摄及监制了《梅兰芳》、《敦煌》、《外滩》、《故宫》、《当卢浮宫遇见紫禁城》、《台北故宫》、《下南洋》等上百部纪录片，作品获几十项国家级和国际性奖项。

　　音乐篇总导演陈真，其影视作品有《布达拉宫》、《千秋三峡》、《你好，香港》、《儿女英雄传》、《传奇奥运》、《钱学森》等，曾连续5届获中国电影最高政府奖“华表奖”。

　　文学篇总导演肖同庆，主要撰稿和导演作品有大型系列片《百年中国》以及《先生鲁迅》《峥嵘岁月》、《法门寺》、《百年守望》、《湘江》、《少年中国》等。

　　话剧篇总导演吴琦，策划、执导的历史人文系列节目、纪录片有《20世纪中国女性史》、《历史长河》、《猜想祖先》、《黄山》、《对照记：犹在镜中》等。

　　以上各篇导演目前均活跃在纪录片创作一线，且屡获国内外纪录片大奖，可谓阵容强大。

　　■■再接再厉精益求精

　　笔者：从《百年巨匠》不同的篇章都属于不同的文化领域，并由不同的总导演摄制。作为一项大型文化工程，你是怎么保证让观众有一个完整的、统一的、一体化的形象感受呢？

　　杨京岛：2011年《百年巨匠》项目启动之初，《百年巨匠》大型研讨会在北京银谷艺术馆举行。中宣部原副部长龚心瀚、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中国文联副主席冯远、中央电视台副台长高峰等领导，与巨匠家属及摄制组主创人员进行认真研讨，制定了《百年巨匠》的拍摄大纲及制作标准。2014年10月，正值100集《百年巨匠》主创进入关键时期，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要结合新的时代条件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和弘扬中华美学精神。”习主席的讲话使全体主创人员受到极大的鼓舞和激励，我们认真学习，决心在思想上和艺术上再攀高峰，创出传播的恢弘业绩。全体主创人员一致认为：文献价值是《百年巨匠》的拍摄主旨。为了体现文献性，尽可能展现出大师的生前原貌、原作、原物、原址，并且通过口述历史的还原方式展现出大师的本色，也就是要牢牢把握“突出个性，细节严谨，尊重历史，还原本真”的原则。这就使得《百年巨匠》主创人员具有了统一的指导思想和实施准则，加之相互经常沟通，自然就不会导致工程形象混乱。

　　笔者：《百年巨匠》第一部的成功拍摄为后续篇章创造了平台和基础，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杨先生，您也说了，在工程进行过程中需要保持相互沟通，你也曾多次组织召开专题研讨会、开机仪式，邀请领导、专家、学者献计献策，集思广益。那么，他们都提出了哪些可行性的意见建议呢？

　　杨京岛：在每次活动中，他们都提出不少宝贵的建议。比如我们最初计划的是，《百年巨匠》只拍摄12位美术界巨匠。之后，经大家深入研究、反复讨论、认真探索，以及有关部门的支持。巨匠名单不断增加，涉及领域不断扩展，继而呈现出现在百集的篇幅。

　　美术篇：第一、二、三部总导演赵伟东在阐述《百年巨匠》的创作宗旨时说，我们的口号是‘还原巨匠本色，重塑大师形象’，用原貌、原作、原物、原址和情景再现的手法还原这些巨匠的本色，用亲友、同事、学生、当事人、见证者的讲述还原一个丰富的人。

　　第四部总导演梁碧波将拍摄石鲁、蒋兆和、黄胄、李苦禅4位巨匠。他对4位巨匠已经颇有了解，且梳理出很多有意思的细节。“我们要把这几个画家的生平故事老老实实地告诉观众，这是我们应该办到的，也是我们的基本目标。这种纪录片一定不能做成小圈子的东西，要让家属满意、专家满意，更重要的是让观众满意。不能搞成家庭影片，更不能搞成专家影片，而是要搞成大众影片。”

　　书法篇：总导演孙铁健在谈到于右任、沈尹默、林散之、沙孟海、赵朴初、启功这6位书法大师时表示，他将依托专家团队，认真考虑怎么把研究的“深入”转化为影视语言的“浅出”。他还连连感叹能拍摄书法篇是他的幸运。因为书法不仅是国粹中的国粹，还是文化的化石；不仅涵盖的内容特别多，且文字本身就含有很多信息。他给自己确立了两个原则：首先是透过书法看人生、看命运，不能仅仅停留在技艺的层面。巨匠们的书法技艺要表现，与人生命运结合比较紧密的精品之作也会呈现，但是更主要的关注点应当放在人生命运上。“把人拍活了，书法和历史也就活了。”第二个原则是要拍让观众记得住的人物。这就要求整个制作流程更复杂、研究要更深入，同时对导演自身能力也是极大的考验。

　　文学篇：“鲁郭茅巴老曹”，每一个在中国接受过中等教育的人，都在语文课本上读到过他们的作品，这是真正的耳熟能详。

　　文学篇总导演肖同庆是鲁迅研究专家，曾拍摄过《先生鲁迅》，又在学术著作《世纪末思潮与中国现代文学》中专题研究过郭沫若，但对其他4位大家了解不多。“我会把业内所有顶尖的专家都采访到，而且我要了解现在研究的最高水平、谁有革命性的发现，并且会选更多年轻专家，了解他们开放的思路，争取在表达和思想上更有新鲜度。”

　　肖同庆说：“我有两个原则：第一是必须将他们的文学与政治生活放到历史的环境中去讲述。比如郭沫若在五四时期的创作，今天看来像是口号或者呐喊，但当时是有着振聋发聩的作用的，对白话文的发展也有重要意义。第二条原则是，对他们的历史作用要做同情式解读，比如上世纪80年代文学界有‘重排大师座次’的争议，其中涉及对茅盾的非历史的评价，但我认为那些说法都是话题性的讨论而非学术性的研究，很难说是公允的———在现代文学史上，茅盾的长篇小说的重要意义是无法替代的。”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学院院长、《百年巨匠》文学篇顾问莫言认为，对待历史人物，就要用历史角度、历史眼光，不能用现在的眼光、认识水平来苛求历史。社会发展到现在，对每个人的评价都有好几种声音，如果兼顾所有声音，那么把握到什么程度就是关键。

　　京剧篇：尚小云之子、第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百年巨匠》京剧篇顾问尚长荣说：“以梅兰芳为首的‘四大名旦’———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将京剧艺术推到了一个高雅的地位。‘四大名旦’之前，都是以老生戏为主，到‘四大名旦’时便转而以旦角戏为主，观众更加喜欢看了。‘四大名旦’时期，剧目之繁多、剧目之新颖、剧目之多彩前所未有，无论是服饰、化装、演唱还是表演，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今天用文字和影视的形式推崇和传播这几位艺术先贤，我觉得很有意义，不仅在继承研究上有它的历史意义，更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周兵导演对梅兰芳、程砚秋颇有了解，但对尚小云、荀慧生则了解较少，“所以找资料也比较困难”。既然必须要用情景再现，周兵就希望力求真实，在真实的基础上达到审美的高度。在他看来，《百年巨匠》京剧篇的核心，是要展现京剧之美———呈现舞台特色；同时要展现人———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之所以成为巨匠的奥秘所在。

　　“我们看看‘四大名旦’这些巨匠，他们身处于西方文化对中国急速冲击的时代，但他们发展了自己的艺术，做成流派，成为宗师。这种精神是我们当代很多艺术家所不具备的，这种精神也需要我们去继承。”周兵说他做的绝大部分纪录片，都和中国文化传播有关，“通过这种传播方法和创作模式，我们要告诉关注纪录片发展和喜欢纪录片的观众：文化的传承。整理传统文化，通过当代技术、语言方式，把传统文化信息传递给年轻人；还有就是对过去文化和当代文化的记录，这种记录会有一种全新的文化形态出现。”

　　话剧篇：话剧篇的4位巨匠都是令人高山仰止的艺术家，但如今存在的影像、图像资料并不丰富。“田汉和欧阳予倩更难，基本就是拍古人。”总导演吴琦说。

　　对于《百年巨匠》话剧篇，吴琦并不想仓促上马，拍个如同人物大事记似的片子交差了事。“我不喜欢上帝视角，我喜欢在纪录片中外现我的视点———通过资料的查找和消化，通过知识考古，发现的过程胜过结论本身，很多细节只能依托猜想，但重要的是坚持纪录精神，那是一种试图无限接近事实的努力。”

　　吴琦认为，以“舞台”和“戏”为核心，话剧篇就能区别于人物和故事也许会有重叠的文学篇。放掉文学性，“戏梦人生”的味道就会丰盈。“拍欧阳予倩，我可能会拍得更古典，就是那种‘台上一圈，万水千山’的戏曲写意味道；而拍焦菊隐，我会处理得现代一点，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调性。”他认为，时空对话和情景再现的方法使用到《百年巨匠》纪录片中，可以把当代追述环境放入回忆的环境，从中看到巨匠人生对今日现实的启迪和时代审美的变化。吴琦相信，有什么样的目光，会决定出现什么样的片子。《百年巨匠》话剧篇则是以当代化、多元化的发现目光，去追寻文化历史空间里的大师身影。

　　音乐篇：“《百年巨匠》音乐篇有刘天华、聂耳、黄自、冼星海、萧友梅、贺绿汀，他们都有辉煌的业绩，值得我们学习；他们也有很多辉煌的作品，形成了光荣的传统，我们也应该继承。音乐工作者的神圣使命，是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中国梦而奋斗。”全国政协委员、中国音协名誉主席、著名作曲家傅庚辰对《百年巨匠》音乐篇的拍摄充满期待。

　　中国音协副主席、《百年巨匠》音乐总设计印青表示，现在的音乐院校学生，很重视对音乐技巧和乐理知识的学习，但是对音乐历史的了解却很匮乏，如果能将《百年巨匠》纳入教材，一定有益于年轻人对历史的了解，弘扬民族文化，提升民族自信。

　　《百年巨匠》音乐篇总导演陈真由衷为这几位音乐巨匠在今日的泯没不闻感到不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那么艰难的环境下，他们依然展现了他们令人惊艳的才华，而且同时把这些才华和他们对国家的激情、对民族救亡的激情融合在一起，这是很令人惊叹的。这次也是个机会吧，借此机会尝试让这些大师们活起来、火起来。借此向巨匠们致敬，也深切地表达曾经忽略他们的歉疚。”

　　笔者：对了，我记得你曾经与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曲家印青有过一次很长时间的交流。

　　杨京岛：是的。他是《百年巨匠》音乐总设计。他对《百年巨匠》片头、片尾以及每个不同领域篇章音乐的使用提出了高水平的、各自意境不同却又贴合主题的设定建议，使我倍感钦佩，我和印青老师为此长谈了5个多小时。他的才华为《百年巨匠》工程增添了更加绚丽的风采。

　　笔者：我听说诺贝尔奖得主莫言要为《百年巨匠》写片尾曲歌词，是吗？

　　杨京岛：是的。我很敬仰莫言院长，他是《百年巨匠》文学篇顾问，对《百年巨匠》工程创意给予了充分肯定，并提出不少很中肯又可行的建议。他已经为《百年巨匠》片尾曲歌词撰写修改两稿，很快即将完稿，我们深切地感谢他！

　　笔者：这108集《百年巨匠》将于今年底全部完成。我想请问杨先生这项《百年巨匠》工程完成后，您还有什么计划和打算呢？

　　杨京岛：我说的是这108集《百年巨匠》将完成，绝对不是《百年巨匠》工程到此结束。因为我们中国的20世纪的巨匠不仅有我们拍摄的42位，也不仅只限于我们创意的美术、书法、京剧、话剧、文学和音乐这些篇章涉及的领域。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是极为丰富的。我们现在正筹措将已被评选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昆曲，以及传统工艺美术、中华武术等的创意予以实施。尤其要考虑中国“四大名医”的创意，因为目前有不少国家不理解中医、抵制中医，甚至国内也有所谓的专家反对养护我们民族世世代代平安传承的中医。为此，我们也一定要为之正名，并向全世界弘扬中医的优秀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