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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走出去的障碍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9月11日16:47 来源:长江网

  《洛杉矶书评》日前发表了两位汉学家华志坚和布伦丹·奥凯恩的对话,谈及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翻译问题。《中华读书报》就此对奥凯恩进行了采访。

  奥凯恩认为,中国文学走出去的数量固然比以前有所增加,却远远不够。2012年,美国翻译出版的汉语图书仅有16部。在英语世界,出版商出译作,历来难销,而就影响力和声望而言,英译中国文学仍未找到自己的村上春树或卡尔维诺。

  他还谈及中国当代文学的一大痼疾:编辑水平。他认为,中国的很多编辑往往只能粗粗地做些字句上的校对。有些名头非常响亮的作家会骄傲地告诉他,他们交稿时另有附言:“一个字都不许动。”奥凯恩分析,也许这是因为中国文学由男作家主导,而编辑通常由女性操刀,但你不能动我东西的结果,是作品的质量大受其害。

  另外他也认为,许多中国作家最好的作品是中篇,但这也意味着它们得不到翻译。因为中篇对文学杂志和选集而言太长,单独成书又太短。

  从植物看中国文明形态

  与一般从政治、军事、经济等角度研究中国历史不同,日本学者上田信写了本很有意思的书,名曰《森林和绿色的中国史》(朱海滨译,山东画报出版社2013年2月),是从自然生态的视角来探讨中国历史文化的演进。

  上田信认为,正是由于中国具有形态各异的植被和地形,中国历史文化才显得异彩纷呈。他指出,从总体形态上看,中国历史上产生广泛影响的是两种文明形态,即北方的黄河文明和南方的楚文明。黄河文明是严寒干燥地区的文明,南方的楚文明是湿润、温暖的气候条件下发展起来的森林文化。黄河文明造就了《诗经》,而楚文明孕育了《楚辞》。古代的中国南方有大片的森林,有极为丰富的树种,南方人的生活总是和树木休戚相关,如《楚辞》中,就出现了为数众多的植物。

  不仅南方的生活和植物关系紧密,整个中国也同样如此。上田信对《楚辞》中的《九歌》、《诗经》中的《国风》、《唐诗选》诸篇章中,对植物名的出现进行详细的统计。比如《楚辞》中的《九歌》,共255行,植物名出现54次,每5行就出现一次植物名。《诗经》中的《国风》,全部共2620行,各种植物名出现255次,平均每10行出现一个植物名。而《唐诗选》的3404行中,植物名出现214次,平均16行1次。从这些统计数字不难发现,南方植物繁盛,在诗歌当中也出现得更为频繁。

  “我不太喜欢马友友的音乐”

  谷川俊太郎是日本当代著名诗人、剧作家、翻译家,被誉为日本现代诗歌旗手,他刚刚出版了新诗集《小鸟在天空消失的日子》(田原译,湖南文艺出版社2013年9月)。近日他接受《新京报》的采访,谈到了一些著名音乐家。他说:

  整体来说我喜欢莫扎特和巴赫。巴赫的音乐会带给我的心灵一种秩序性。莫扎特是个天才。我要是能把莫扎特音乐的每一章都写成一首诗的话,我现在死了都愿意。

  有个日本的演奏家内田光子我也非常认可。马友友大家都评价很高,但是我不太喜欢他的音乐,和他见面我很喜欢他的人,但是只谈音乐的话,我觉得我和内田光子有种共鸣的感觉,但是和马友友可能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和小泽征尔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一直很喜欢德国的一个乐团演奏的巴赫的乐曲,结果小泽征尔指挥这个乐团演奏的巴赫的音乐让我非常失望,听了那一场我觉得小泽征尔还是个亚洲人,不是西洋人。

  杀千刀

  所谓“杀千刀”,即中国古代最残酷的刑罚:凌迟处死。《杀千刀:中西视野下的凌迟处死》(卜正民等著 张光润等译,商务印书馆2013年7月)一书中指出,在晚清时候的西方人看来,最能象征中国古代法律之野蛮残酷的,就是凌迟。

  该书也指出,直到18世纪,欧洲人也都相信,对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者就理应以极残酷的方式回敬他。在这一点上,中国反倒曾是世界上最早废除残酷肉刑的国家:上古的刖(砍脚)、宫(去势)等大刑早在唐代就已废除。

  实际上,据学者考证,凌迟之刑极少用,宋代偶然用过几次,元明才合法化,清则规定叛逆及极少数重大犯罪才施刑,一般人极难见到。但对当时的西方人来说,重要的不是去理解在凌迟之中体现出来的异文化,而在于以此来确立自身的形象:文明、优越的西方。

  (刘敏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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