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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戴望舒的雨巷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7月30日13:13 来源:《剑南文学》白凤

  《雨巷》这首诗写于1927年夏天。《雨巷》这首诗就是他的孤寂中咀嚼着大革命失败后的幻灭与痛苦,心中充满了迷惘的情绪和朦胧的希望。这种心情的表现,交织着失望和希望、幻灭和追求的双重情调。这种情怀在当时是有一定的普遍性的是诗人戴望舒前期的代表作,这是一首既具有音乐美,又具有朦胧美的象征诗。这首诗发表后,戴望舒获得了“雨巷诗人”的美称。这首诗之所以征服了无数读者的心,在于这首诗中所表现出的“四美”:意境的朦胧美、情感的含蓄美、形式的音乐美和新颖的象征美。

  《雨巷》运用了象征性的抒情手法。诗中狭窄阴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独行者,和那个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都是象征性的意象。这些意象又共同构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意境,含蓄地暗示出作者即迷惘感伤又有期待的情怀,并给人一种朦胧而又幽深的美感。具有音乐性是《雨巷》的另一个突出的艺术特色。诗中运用了复沓、叠句、重唱等手法,造成了回环往复的旋律和宛转悦耳的乐感。诗人在《雨巷》中创造了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这虽然是受古代诗词中一些作品的启发。用丁香结,丁香的花蕾,来象征人们的愁心,是中国古代诗词中一个传统的表现方法。这首诗里就是用雨中丁香结做为人们愁心象征的,很显然,戴望舒从这些诗词中吸取了描写愁情的意境和方法,在构成《雨巷》的意境和形象时,诗人既吸取了前人的果汁,又有了自己的创造。第一,古人在诗里以丁香结本身象征愁心,《雨巷》则想象了一个如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有丁香结着仇怨的姑娘的形象,与古典诗词中旧典不同,也与诗人早期写的其他充满旧诗词的作品有出入,表现了更多的新时代气息。“丁香空结雨中愁”没有“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更能唤起人们希望和幻灭的情绪,在表现时代忧愁的领域里,这个形象是一个难得的创造。第二,在古代诗词里,雨中丁香结是以真实的生活景物来寄托诗人的感情。诗人依据生活的经验又加上了自己想象的创造。它是比生活更美的艺想象的产物。

  《雨巷》的诗歌创作,大体可分为前、中、后三个阶段。其早期的诗歌作品,多以抒发个人情感为主,情调比较低沉,有较多的感伤气息。他的第一部诗集《我的记忆》中,收录的作品大多都是情诗和愁诗。

  戴望舒的诗歌作品虽然不多,而且大多是短诗。但在诗歌艺术上,却呈现出了独特的成就与魅力。他的诗歌中包含的多种思想艺术气质,都显示着新诗的发展与流变的种种动向。新诗发展的历史从本质上说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多少名人一时的所见所闻随着时光的流逝只剩下文学史的价值,不再具备文学本身的价值;而戴望舒的诗虽几经命运沉浮,却始终魅力不减,风流了几十载。

  《雨巷》是诗人戴望舒前期的代表作,这是一首既具有音乐美,又具有朦胧美的象征诗。这首诗发表后,戴望舒获得了“雨巷诗人”的美称。这首诗之所以征服了无数读者的心,在于这首诗中所表现出的“四美”:意境的朦胧美、情感的含蓄美、形式的音乐美和新颖的象征美。戴望舒对中国现代派诗歌建设的一个重要贡献。象征派诗人追求的是把强烈的情绪寓于蒙胧的意向中,戴望舒创作与接受的审美标准正是使诗歌处在表现与隐藏自己之间,就是诗歌的蒙胧美。在他的成名之作

  《雨巷》中,诗人构筑出了一个富于浓重抒情色彩的意境,蒙胧之美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他静默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进这雨巷。”诗人把自己化身为雨巷中徘徊是抒情主人公,他在被蒙蒙细雨笼罩着的小巷中,内心怀揣着一个朦胧的原望:“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然而,她竟也默默无语,终是朦胧地、像梦一般地从诗人的身旁飘过,走进了寂寥的雨巷,留给诗人的是飘然而逝的希望。同时《雨巷》还是以古诗意象进行抒情的典范。它有浓郁的象征色彩,那孤独的“我”、梦般的“姑娘”、寂寥的“雨巷”,都有强烈的象征意味;“雨巷”的泥泞阴暗,没有阳光与温暖,狭窄破败,正是沉闷窒息的黑暗现实的写照,皎洁妖媚又带苦涩的丁香一样的姑娘正是希望、理想与一切美好事物的假托。诗的想象创造了象征,象征反过来又扩大了想象,它使意境蒙胧,一切都没有明说一切都在不言中说清,深得象征诗朦朦胧胧的意向。

  戴望舒的诗歌语言最突出的艺术特点就是音乐美。音乐美主要是指音节和韵脚的和谐、统一,使人的阅读琅琅上口、富有乐感。《断章》一诗更突出了诗人追求音乐美的特点。该诗一共八句,每句八字,分前后两节,且在诗中加入了古典诗歌所具有的韵味,极似一首婉约小令。在第二辑《雨巷》六首中,诗形也大多整齐,十分注重音乐性。例如《雨巷》,在梦幻与现实的不断交融中,ang韵反复出现,,把人笼罩到其中,好像在倾听一首低回的歌唱。不论诗人的创作风格怎么变化,音乐美仍然是戴望舒诗歌艺术的特点之一。戴望舒从诗体上走向散文化,无疑对他在革新语言上产生影响,他用现代派的自由体抒情方式来表现诗歌的情绪,使诗歌显得更加朴素、自然、亲切。当然,戴望舒的诗歌艺术除了以上三个方面的特点外,还具有其他方面的特色。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他在诗歌中多种手法的运用。如通感、比喻、顶针、拟人、象征、重叠、复沓等。戴望舒是一个感情至上的抒情诗人。他主张在平淡的生活里发掘诗的思想感情,显示复杂微妙的情续的颤动与飘然的意绪,写出多元素、多层次的心理内容,不是去表现一种意思或思想,而是去表现一种幽深而又细微的感觉或情绪。戴望舒仍不失为一个正直的,流淌着新鲜血液的优秀诗人。他的诗歌中所包含的多种思想艺术素质,都显示着或潜存着新诗的发展与流变的种种动向。他不倦探索的足迹,为年轻的中国新诗作出了自己的贡献,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艺术珍品和一笔艺术财富。

  戴望舒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对政治和爱情作理想主义的苦苦追求,但其结果,却是双重的失望。在他的诗中,姑娘的形象往往寄寓着他的理想,而孤独的游子的形象则往往是诗人自己。他的诗常常表现出游子追求理想的命定的徒劳,而这里的特点恰好又是对没有希望的理想所付出全部的希望与真情。他的成名作《雨巷》里的那位丁香一样的姑娘,显然受到命运的打击,但她没有乞求或颓唐,她是冷漠和高傲的,她仍然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她在沉重的悲哀下没有低下人的尊贵的头,像一面旗子一样地忍受着落到头上的磨难。诗人在这里坚持了人的尊严和顽强生命力的思想。惶惶不安的人和无法实现的理想,这就是戴望舒诗的悲剧主题。

  诗人在《雨巷》中创造了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孤独一人徘徊在悠长悠长的雨巷。给人一种美的感受,朦胧美是《雨巷》的一大特点,文章共显出“四美”,分别是:意境的朦胧美、情感的含蓄美、形式的音乐美和新颖的象征美,给文章增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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