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家网>> 诗歌 >> 新闻 >> 正文

第七届、第八届“诗歌与人·诗人奖”颁奖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5月31日19:08 来源:中国作家网

  2013年5月18日,由时代地产及旗下艺术豪宅时代外滩和中国社科院《世界文学》杂志主办的“第七、八届‘诗歌与人·诗人奖’暨雕塑作品落成典礼及诗人肖像版画展”在广州番禺时代外滩NO.10艺术馆举行。来自北京及珠三角地区的诗人、艺术家、作家及各界人士等200多人一起见证了诗歌界这一盛事。这是“诗歌与人·诗人奖”在颁给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特朗斯特罗姆之后。“诗歌与人”杂志又一次重要的诗歌行动。2012年在宣布把“第七届诗歌与人·诗人奖”授予欧洲诗人托马斯·萨拉蒙后,由于中译的诗集没有赶出来,颁奖典礼也推到2013年。诗歌与人杂志因之决定把两届诗歌奖放在一起颁发,反而更为隆重。而2013年该奖的得主是广州诗人东荡子先生。一个国外诗人和一个本土诗人,分别获得了“诗歌与人·诗人奖”,该奖既关注国际诗人,也不遗忘本土优秀的诗人,也使得该奖的设计更有了合理性。相对于往年的六届奖项,今年的奖延伸出了以雕塑作品作为奖杯的概念,还有版画也介入了诗歌,“诗歌与人·诗人奖”的多样性,也因之成为多元共生的艺术。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时代地产与诗歌与人杂志社合作的把奖杯放大五米高,落在时代外滩,成为共公艺术,供观众审美,这在中国尚属首次。他们对真正的文化拥有真正的热情,把诗歌变成造型艺术,使得人人得以看到,它有效地拓展了审美的空间。

  别具一格的“诗歌与人·诗人奖”

  “诗歌与人·诗人奖”是《诗歌与人》杂志授予杰出诗人的终身奖,是一项国际性诗歌奖。

  1999年,诗人黄礼孩在广州创办了《诗歌与人》诗刊,至今已出版31期。《诗歌与人》的办刊理念是做别的诗刊不做或遗忘的部分,竭力呈现一个不重复的诗歌现场。该刊以学术视野和自由精神,对处在嘈杂模糊状态中的新世纪实力诗人的写作,以板块集纳的方式,进行系列集中的推介。曾先后推出“70后”、“中间代”、“完整性写作”、“女性诗歌”等诗歌概念和专题,推动了中国当代诗歌的进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诗歌界和媒体誉为“中国第一民间诗刊”。

  2004年,《诗歌与人》杂志设立“诗歌与人·诗人奖”。该奖旨在发现和推出在漫长岁月中,坚持创作并源源不断写出光辉诗篇的诗人,意欲让更多的人沐浴诗歌精神的云霞,为人类的思想和心灵的丰盈做出最大的努力。

  该奖评委只有一个人——即由《诗歌与人》独立主编依据自己对世界、诗学、艺术、审美和人生阅历所形成的美学品质来评判获奖诗人及其诗歌,别具一格地抛开集体举手票决的形式,体现个人负责、独立的评奖风格。

  “诗歌与人·诗人奖”首届授予葡萄牙最重要的诗人埃乌热尼奥·德·安德拉德先生;第二届授予中国“七月派”最后一位老诗人彭燕郊先生;第三届授予中国诗人、翻译家张曙光先生;第四届授予中国诗人蓝蓝女士;第五届授予俄罗斯诗人英娜·丽斯年斯卡娅女士;第六届授予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先生;第七届授予斯洛文尼亚诗人托马斯·萨拉蒙先生;第八届授予中国诗人东荡子先生。八年来,“诗歌与人·诗人奖”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品质和影响力。

  其中,2011年4月,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先生在获得该奖后,于10月份荣获诺贝尔文学奖,“诗歌与人·诗人奖”也因此更受瞩目和尊重。

  “诗人奖”再次关注欧洲诗人

  “诗歌与人·诗人奖”其价值在于发现和挖掘。第七届诗歌与人-诗人奖获得者托马斯-萨拉蒙便是《诗歌与人》第一次集中介绍到中国来,在诗歌读者中间产生很大的反响。

  托马斯·萨拉蒙,1941年生于克罗埃西亚省的萨格勒布,成长于斯洛文尼亚的科佩尔。他从卢布尔雅那大学获得了艺术史的学位,在投身于诗歌事业之前是一位观念艺术家。他在自己的国家里出版了三十本诗集并被认为是中欧的主要诗人之一。他所获得的荣誉包括普列舍仁基金奖金,检柯奖,手推车奖,哥伦比亚大学的福尔布莱特基金访问奖金,爱荷华大学的国际写作项目奖金。他还是在纽约的斯洛文尼亚大使馆的文化官员。他的作品除了出现在数量众多的国际性期刊上,还拥有四本用英语出版的诗歌选集:《托马斯·萨拉蒙诗选》(艾科出版社,1988);《牧羊人,猎人》(Pedernal,1992);《忧郁的四个问题》(白松,1997);《宴会》(哈科特·布瑞斯,2000)。

  萨拉蒙在写作时,总是试图改变一些什么,他要营造的诗歌世界也有别于日常。或者他在日常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第七届“诗歌与人·诗人奖”给萨拉蒙的授奖词更是肯定了他在诗歌上的成就:托马斯·萨拉蒙是一位让诗歌惊人地突然出场的诗人。他的诗歌是不羁的灵魂,是奇异的热情,是狂放的气质。诗人遭遇过许多痛苦,他用想象力展示着心灵上的累累伤痕,他把或远或近的事物、或存在或虚无的东西拉到眼前,用异质混成的生命体验和开阔心智产生的感受力书写着这个荒诞和残缺的世界,而多元价值的往复审视又给出了新的洞见。他将理想与才华完全地倾注其中,诗歌在他那里成为对现实的凝视,也是尘世之上的舞蹈,是一种人类精神影像自由的燃烧。萨拉蒙的诗歌意象总是在暗中诡异地行走,又如陨石从天而落,穿过玄妙之门。他的诗歌除了痛楚和挣扎,也弥漫出时光的魔幻与游戏的愉悦,闪烁着非同寻常的冒险。在他神秘的超现实主义诗歌里,世界得到了意外的揭示。

  得知自己是在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特朗斯特罗姆之后获得了第七届“诗歌与人·诗人奖”

  托马斯·萨拉蒙的欢喜也溢于言表。他在答谢词中这样写到:

  亲爱的朋友们,亲爱的诗人们和译者们:

  我们向往什么?我们为何在此?为何一位来自远方、来自拥有自己语言的最小的民族之一斯洛文尼亚民族的诗人,竟能被你们,中国诗人所注意,并获得如此殊荣?中国可是这星球上有着最丰厚的文学传统的大国。而你们目前又正处于民族迅猛振兴时期。

  你们的奖项让我惶恐,令我敬畏,使我变得严肃,甚至不安。于我,这是如此的一份难以置信的责任。而我恰恰在最初的诗篇中嘲弄了责任。

  什么发生了改变?在人类生命的圆圈中,什么调转了方向?或者真是这样吗?我觉得没有。我曾是一个迷茫而纯真的年轻男子,渴望在这世上留下印记,但更主要的是,渴望自由。只是稍稍被兰波、杜甫、索福克勒斯和惠特曼所打动。确实,当一位有力的斯洛文尼亚诗人丹内·扎奇克出现在我们的研讨会上,朗诵起他的备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诗篇时,一丝小小的感染爆炸了。一场大火,一道我们崇高而古老的行当的火柱,燃烧着我,诱惑着我,定义着我。相对于行当,那更是一种命运。从此之后,一切都截然不同。诗歌哺育我们的自由。我需要一位有血有肉的鲜活的诗人站在我面前,口里,眼里,和灵魂里都含着火。之后,就是一味的行走,向前行走,与其他诗人,其他世界,和其他传统相遇;听见和倾听,迷失,或几乎被碾碎,受伤,同样,正如人类生命中通常会发生的那样,得到幸运的青睐。现在,我又一次迷失了。我,作为诗人,不知我正在做什么(据我所知,许多诗人均有同感),但我们知道我们正在做某种神圣的事情。某种滋养世界和宇宙的事情。某种帮助我们人类的事情。我们的写作坚持不懈,百折不饶,带着渴望和欢乐、惧怕和欣喜,即便我们越来越难以理解它,即便我们感觉自己就像这强大而危险的野兽的牺牲。我们感觉自己犹如满怀感恩的牺牲。

  而我就在此,即便我本人并未站在你们面前,即便我由于技术上过于笨拙而无法把自己放进视频。

  我在此,感动,幸福,而又欣喜。你们不仅给了我,而且给了我的斯洛文尼亚同行们这份殊荣。在我幸福而美丽的人生中,这一场合是我必须心怀感激的峰顶之一。

  我们所有人,一旦被诗歌打动,都会拥有幸福而美丽的人生。因了这份天赋,一切都会发生:善,恶,高尚,恐怖,甚至悲剧。诗歌正是这样:它让事情发生,它让人生更加自由,更加生动。我们是我们所不知之物的窗口。我们有责任让那些窗口(我们)敞开。世界历史中,没有任何人能完全否定我们。我们是历史中最最稳固最最持久的人,纯粹,神秘,火、友谊和爱的守护者。我们的兄弟情义和相互信任万岁。

  第八届“诗歌与人·诗人奖”颁给本土诗人:东荡子

  在连续三年给外国诗人颁奖之后,《诗歌与人》把眼光折回国内,关注本土的优秀诗人。作为广州本土诗人,东荡子先生无疑是被忽略了的诗人,“诗歌与人·诗人奖”把奖给他,是对本土诗歌的关注,也是接地气的一种表现。东荡子,本名吴波。1964年10月生于湖南沅江市东荡村。木匠世家。高中不到一年,便服役于安徽蚌埠某部,后代课,经商、做记者、编辑等,干过十数种短暂职业。截至2005年10年间在深圳、广州、长沙、益阳等地工作或闲居。2005年至今任职于广州某报。1987年开始写诗,立足消除黑暗,理想的境界是达到诗与人合一。2002年在广州与世宾、黄礼孩等友人提出“完整性写作”理念。出版诗集:《王冠》、《阿斯加》等。获《诗选刊》“2006·中国年度最佳诗歌奖”、第十八届“柔刚诗歌奖”、《芳草》杂志“第三届汉语诗歌双年十佳”。

  广州的本土诗歌早已国际化,也就是我们身边也有很多非常厉害的诗人,只是我们舍近求远而已。诗歌与人杂志对于它所选出来的诗人都带有深深的诗学考察。“诗歌与人”诗人奖给东荡子的授奖词是这样写的:“东荡子的诗歌植根于时代和生命的幽暗,但又与现实保持审慎的距离;他深谙我们时代和生命的矛盾和痛苦,但他的诗歌从不纠缠于现实的潮流、表象和策略,他的诗歌直指生命的可能,坚毅和对生命可能性的确信使他开启了一个高于现实的诗歌世界。他的诗歌语言是从这个世界的高处辐射出来的,直接、硬朗,不可压制但又隐忍的激情使它具有无可辩驳的爆炸力和说服力。

  东荡子的诗歌具有乌金般的硬度和光芒,坚实、高迈、宁静,他的所有努力,就是要为这个喧嚣的时代安一颗诗歌之心。在这个消费横行的全球化时代,他的诗歌像一个人间的偶然,不迎合西方的诗歌传统,也不入当下汉语诗歌的俗套,但又充满了现代的智慧。在他的诗歌身上,有效地把语言和思想的激情结合。他的诗歌已远远超越了当下诗歌那些惯于哀叹、感伤、愤怒、破罐破摔的写作,创造了一个坚定、宽阔,充满爱的诗歌世界。他的诗歌为当代汉语诗歌树立了标高;使人从软弱、怯懦、犹疑的可悲命运中脱身出来”。

  东荡子对于诗歌与人杂志把第八届“诗歌与人·诗人奖”颁给他,把他摆到与国际著名诗人同等重要的位置,他既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也以一种有别于说道理的方式说出他作为“一个手艺人的启示”的获奖感言:

  我是一个木匠的儿子,我会说写诗是一门手艺,我懂得手艺这门行当,手艺人特别珍爱名声,因为他们靠手艺吃饭。这是父亲给我的启示。因此,本届“诗歌与人·诗人奖”授予我,给我莫大的鼓励——尽管这个奖项,曾因极具独立品质和前瞻性,已颁发给既有汉语写作的、也有其他语言写作的多位重要诗人,而享誉国内外诗坛,但我不会由于羞愧而掩藏我真诚的感激。

  父亲是家乡方圆百里备受爱戴的木匠,既擅长大木,又精工小木;既造房子打制家用,也造棺材修制农具;大木大刀阔斧,小木精雕细刻。很小的时候,常常看着父亲挑着一担工具走村串巷,有时我也会牵着父亲的衣角,跟在后面。好像那时我就熟悉并习惯了游荡生活,但不知道那种生活对我后来做一个诗人有什么影响,虽然我的整个青年时代都迁徙在不安的旅途。

  有一天,我颠沛回来,父亲劈头盖脸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脱口而出“我想做诗人”。父亲立马吼道:“杜甫死了埋蓑土!”母亲听后非常愤慨,我倒十分平静,甚至有一丝说不出的愉悦。因为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它新奇的气味一下拽住了我,令我恍惚之间遁入远离烟火人间的世界。更有意思的是从那一刻起,这句话竟让我怀想了至少有20年之久。即便是这些年,我偶尔也会想到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愉悦的话。至于做一个诗人是否真的像杜甫流离漂泊,或死了埋蓑土那么悲惨,我没有想过。我知道,一直以来我最怀想的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字――“蓑土”的“蓑”,这个在我们东荡洲土话里的“蓑”字它到底该怎样写。它是我生活里的一个漏洞,我对它一无所知。

  无知,漏洞。这仍然是父亲给我的启示。无知便需要去认识,漏洞则需要修补。大自然创造了人,在生命里肯定也留下了许多我们充满无知的漏洞,诗歌便是我们心灵深处的一个漏洞,它要求我们渴望无所不在的人性美,以及高贵和光荣,然而无知使它落满尘埃,又更被世俗的利器所摧残。作为诗人,面对漏洞我只是一个修理工,我不能像父亲那样去修造更多的木器,我的工作却必须是小心翼翼去寻找――隐秘在自己心灵深处的那些漏洞,并一一修补。

  为世界提供了多种可能

  目前,“诗歌与人·诗人奖”所有环节的实施,均秉持一种高度和宽度,以及对荣誉的珍惜。该奖不仅仅固守在诗歌界,还展开与艺术界的广泛合作,已诞生多座“诗歌与人·诗人奖”奖杯的雕塑作品。其中,画家刘鹂和雕塑家陈俊合作的“第七届诗歌与人·诗人奖”奖杯的雕塑作品,放大五米高,落户在广州首席艺术豪宅“时代外滩”,成为影响城市的公共艺术。此外,木刻家王嶷以版画的形式创作了所有获奖诗人的肖像,成为版画与诗歌联姻的另一种合作模式。“诗歌与人·诗人奖”与各种艺术的合作,使得艺术也成为诗歌,他大大的拓展了诗歌与艺术的空间,诗歌也成为艺术,其丰富性和多元性也因此成为世界性的惟一。

  “诗歌与人·诗人奖”与时代地产的一次相遇

  诗歌与人杂志的主编黄礼孩说:“八年来,“诗歌与人·诗人奖”每改变一点,内心都会泛起莫名的安慰,毕竟这是一个民间诗歌奖,没有资本和人力资源的支持,仅凭热爱和最初的理想。尽管艰难,好在有朋友们同在。同一品种的朋友在不断走向同一个方向:那里是诗歌、艺术、思想和审美,那里是由梦想回到现实的路。因之,才有了后来的‘诗歌与人·诗人奖’的系列雕塑,才有了版画……”内心存在美,你也会遇上生生之美。在黄礼孩看来,他遇见崇尚“生活艺术家”的时代地产似乎也就水到渠成。艺术源于生活又归于生活,因为“美存在观者的眼中”。时代地产作为存在者,在演绎着“空间,连续的成形:为一看不见的源泉,所有的旋律来自于它,也必须回归向它,超越时间或无限。”时代外滩,作为时代地产精心打造的广州首席艺术豪宅,致力于将“新文艺复兴生活”理念融入社区。走进时代外滩,那些随意分布的雕塑和艺术品,会给人恍若进入艺术馆之感。那些不经意就跃入眼帘的作品,不少出自中央美院大师的手笔。除了中央美院美术馆馆长王璜生担任时代外滩的艺术总监,中央美院城市设计学院副院长王中领衔时代外滩公共艺术,台湾意识形态创始人创意之神郑松茂先生担任项目形象设计外,英国A C L A园林设计、香港嘉柏建筑设计、台湾达观国际设计等国际顶尖设计团队也联手打造了这个文艺范儿十足的豪宅作品。时代外滩在设计上大量运用了几何图形,将艺术线条呈现出来,艺术品不管哪一面呈现出来都是完整的,而植物亦与美学搭配。时代外滩将园林与艺术结合,并形成户外的艺术系统,注重挖掘小区的公共文化空间。此外,在用材及装修上,时代外滩不仅全部选择原装进口的国际品牌,还尤其注重艺术性质,公共室,内部软装或外包装,都设计了不一样的时尚艺术元素。躺在二期270平方米样板房的18平方米的阳台上望外,那条被很多人关注的江就在眼前静静流淌。此时此刻,任世界纷扰,你或也会心生淡然,感觉岁月静好。

  生活中,不需要太多的文字,有时需要一种新的语言符号来交流,这就有了“诗歌与人·诗人奖”奖杯放大、竖立在“时代外滩”的大胆尝试。塑像的诗人形象是沉思,也是对世界的渴望,它无意之间吻合了“时代外滩”追求的“新文艺复兴生活”。成为公共艺术的雕塑,它是诗歌在空间中最富视觉力的再现,是“目造象于空间而寓于象”。

 

网友评论

留言板 电话:010-65389115 关闭

专 题

网上学术论坛

网上期刊社

博 客

网络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