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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农民作家三人谈:文学有来自大地的温度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3年01月30日10:40 来源:贵州都市报

  记者:你们目前在做的工作是?

  肖春良:这几天在县里开人代会,我提交了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提案。

  石新民:我于2008年进入凯里学院,先后在图书馆、贵州原生态民族文化研究中心和院团委工作。现在放假了,在家看看书,查查看资料,为2013年完成铁流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天地间》做准备。

  陈柏安:我现在是家政工,当然也是县作协主席。既然当选为主席,那就有责任和义务把镇宁写作者的创作激情提起来。我们通过“化缘”积累了一些资金,创办了杂志《大瀑布文学》,马上就要出刊了。

  记者:你们如何看待文学呢?

  肖春良:今天的文学基本处于边缘化了。专家认可的作品老百姓不一定认可,老百姓认可的专家也不一定认可。底层作家如果得不到扶持,要走出来是很难的。

  石新民:文学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尽管这几年商潮把文学推向了边缘,但生活离不开文学,没有文学的生活将暗淡无光,文学不会消失。去年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可以看出中国文学的强大生命力,仍然是生机盎然的。我对文学仍然抱有很大期望。

  陈柏安:不管在哪个时代,文学都是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要构筑精神高地。总的来说,文学是反映社会现实的,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因此,莫言说:“我获奖是文学的胜利,是我个人的事情。”

  记者:你们被称为农民作家,怎么看待这种称谓?

  肖春良:讲起来似乎不太对称,一个是知识分子型的,一个是乡土的。但农民有农民的追求、感情和生活,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很多农民出去打工,看得多也听得多了,诉求和以前就有了天壤之别。要反映农村生活,不能停留在原来的水平上,那样的话,就起不到引导的作用。

  石新民:作家实际上就是写作的、码文字的,我觉得不应该分为军旅作家、农民作家、工人作家等。农民作家是一边种田,一边写作的。去年在黔东南有一个讲座,有人称呼我为农民作家,也有人把我称为红色作家。当然,怎么称呼我都不介意。一个农民既要种田,又要写出作品,这确实是不容易的。

  陈柏安:我觉得叫基层写作者更准确一些。没必要分得这么细吧,否则就会有工人作家、农民作家,各种作家没完没了。基层写作者为什么产生?因为他们在追求物质生活的同时,还有精神生活需要满足。很多专业作家不写了,农民反而在写,这一方面说明文学已经走向了边缘,同时也证明了文学存在的必要性。基层写作者在解决自己温饱的同时进行创作,这不容易。

  记者:目前有什么创作计划?

  肖春良:目前在写作品《土地放歌》,初稿还没改完。小说主要反映从上世纪80年代初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到最近几年的农村变化情况,是一些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的探索。县里要求写乡志,村里很多工作需要处理,加上还要种地,2013年肯定会很忙。

  石新民:2013年完成铁流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天地间》。

  陈柏安:我在省内外发表的作品都主要是在省级刊物,今年打算至少有一篇能上国家级刊物。(赵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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