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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

来源:中国作家网 | 何建明  2018年08月14日10:35

《山神》

作者:何建明

出版社:天地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7月

定价:45.00元

ISBN:9787545539905

内容简介

《山神》讲述了被誉为“当代愚公”的山村老书记黄大发带领村民历时三十六年,绕过三座大山,穿过三道绝壁,开凿出一条长达十多公里的人工“天渠”,从此碧水长流,干旱贫瘠的山区面貌得以彻底改变的感人故事,谱写了一曲壮美的时代英雄之歌!

黄大发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又是一位共产党员,面对自然的严峻考验,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宁愿付出生命也要引来源头活水,他的故事感动中国……

著名作家何建明深入贵州山区,通过察微探幽的深入采访,真实而生动地记述了黄大发的感人事迹,向共产党人的伟大精神致敬。

作者简介

何建明,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华文学基金会理事长,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全国政协委员。全国劳动模范。中宣部“四个一批”人才。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全国新闻出版行业领军人物。博士生导师。

何建明是当代中国报告文学的领军人物,曾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代表作有《那山,那水》《南京大屠杀全纪实》《爆炸现场》《国家》《忠诚与背叛》《部长与国家》《生命第一》《为了弱者的尊严》《我的天堂》《根本利益》《落泪是金》《中国高考报告》等。30余年来出版40余部文学著作,改编成电影、电视剧8部。作品被翻译到十几个国家。

目 录

序 上天的路

第一章 30年不忘初心

第二章 不信命的“石头娃”

第三章 13年心血化为泡影

第四章 齐心协力,重修“大发渠”

第五章 要渠,不要命

第六章 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

第七章 雄心壮志终成真

前 言

序上天的路

如果突然有一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你会把自己的命托给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吗?这个问题有些荒诞,恐一般人的回答也会非常坚定:绝对不!

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但最近的我,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事:在一个毫无准备的日子,在一个毫无准备的情形下,我把命突然交给了一位 82岁的老人——这位老人住在贵州的一座大山深处。

据当地人讲,过去没有通公路时,要进到这位老人所生活的村子里,需要从有公路的县城出发,步行整整两天,且还得翻山越岭,抄熟悉的山道近路走。如今,即便像贵州这样的边远地区,村村也都通了公路。然而,到这位老人的村上,小轿车从高速公路下来,仍要用两个来小时的时间方能到达。那条通往老人所在地的路,是一条七拐八弯的盘山路,我让同行的人数了一下,共有200多个弯。第一天进山,我的大脑就被转晕了……

若干天后,我把2017年8月间“三上绝命悬崖”采访一位老共产党人的事告诉了家人,他们竟然联手把我关了十余天“禁闭”:不让出门,断我所有外出活动。

老母亲不止一次流泪说,你也一把年纪了,别再折腾了好不好?让娘多活几年吧!

让年近九旬的老母亲牵挂,作为儿子的我非常愧疚,但又不得不说,妈,儿身为作家,写了一辈子,似乎今天才明白,以前所有的人和事都可以不写,但这个人不能不写。我的话说得有些绝对,但这位名叫“黄大发”的老共产党员实在令人敬佩和感叹,我甚至觉得他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他到底是啥人?母亲不解。

我说,他叫黄大发。跟我父亲同辈,也是个村支书,不过他是在贵州的大山深处当村支书。在那个地方当村支书同我父亲在江南水乡当村支书相比,可以说,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

母亲投来了疑惑的目光,问,有啥不一样?

我说,不一样。那个地方的人喝不上一口干净水,如果不下雨,人会渴死,庄稼会颗粒无收……

作孽啊!母亲长叹一声,摇头。

但就是在那样的地方,我去采访的那个黄大发老支书用了30多年时间,带着乡亲们,几乎是赤手空拳,硬是在千米高的山崖上凿出了一条几十里长的渠道,引来涓涓清泉,让村里人有了水喝,吃上了白米饭……

一千米高的地方能凿渠?不成天渠了吗?母亲惊诧万分,睁大了眼睛。

是,所以我才去写他。我轻轻地说。

母亲看着我,半晌不语。而后长叹一声,你父亲当干部带领大伙干,已经非常不易了,但他命苦,早早走了。可那个黄大发更稀罕啊!

想起早逝的父亲,我的鼻子有些酸。可面对眼前的黄大发,我收起了眼泪,有了一种冒死也要为这样的人去书写的情感,不然怎能对得起这样的人呢?黄大发这样的人确实稀罕,所以儿才冒了命去采访他……当我再抬头时,发现母亲也在抹泪。

你父亲他们那个时候的人都一样。母亲喃喃地说了一句,默默地离我而去。

房间里空空的,只留下我一个人。但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恍惚:有两个人同时出现在眼前,一个是黄大发,一个是我父亲……父亲是幻影。他给了我生命。

黄大发是真实的。就在前些天,他带我上了一条让人命悬一线的“天渠”——天上本没有渠,“天渠”是黄大发领着村民们用几十年时间凿出的一条悬于云崖之端的渠道,“天渠”乃百姓所赐之名。

从贵州回京已近一个月了,我右脚的脚板越发疼痛……无法想象,青年时期因劳作而落下的骨伤,竟然在40多年后的这此次采访中复发。那是在我少年时代的一个冬天,在参加长江堤坝的加固工程劳动中,十五六岁的我由于每天跟着水利大军“战天斗地”,幼嫩的脚骨因此造成扭伤致轻残,当兵体检时我差点儿被淘汰。没想到几十年后的这回冒命走“天渠”,因连续用力过度、过于紧张,致使旧伤复发。

数十天的脚骨疼痛,使我从生理上有机会与情感同行,念念不忘那几天与黄大发老书记一起走天渠的情景——

同行的当地干部早已落得见不到人影。走!往前。再往前走一点儿!已经82岁高龄的黄大发,一直在相距我三五米前沿上带路,他边走边一次次地放慢脚步回头鼓励着我。

我们各自手中拿着一根竹竿做拐杖,而另一只手则撑着雨伞——当时天正下着雨。如果在平地上或者一般的山路上行走,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现在我和黄大发老人是在千米之上,高悬于绝壁上的那条被当地人称为“天渠”的堤沿崖子上行走,而走这条“天渠”需过三道绝壁,穿三道险崖,紧贴我身子左侧的,即是嶙峋的山体,岩石凹凸不平,令人时时躲闪不及,一个不小心就会撞到脑袋。我身子右边则是万丈深渊,雨雾中更显幽深无底。此时山脚下的公路,已宛如一根细细的银丝线。我们的双脚之间,便是黄大发老书记当年凿出来的这条令我慕名而来的、如今被乡亲们叫作“大发渠”的天险之渠。

所谓“天渠”,其实是在山体边缘凿出来的一条宽六七十厘米、平均深五十厘米的石渠。该渠一边傍着大山山体,一边是峭壁悬崖。站在山的底端往上看去,“天渠”犹如刻在大山颈部的一条被割切的缝线;平行观察,“天渠”宛如一条系在山腰上的银丝绸带。那清凌凌的泉水,潺潺而流,即便是我们去的当日,老天下着中雨,但看着流动着清泉的“天渠”,仍然觉得赏心悦目。

这是纯天然的矿泉水。黄大发老书记做示范用手掌往嘴里捧掬了好几口清泉水。我随之学其样连喝几口——感觉仿佛是第一次品尝纯天然的矿泉水:清爽的甜!

小心啊,这石板滑!走在前头的黄大发,时不时地回头或者停下步子来拉我的手。一时可以,两回、三回也可以,但数公里、数小时让一位八十几岁的老人这么拉着我,我实在过意不去。

并非我逞强,只是想不能再让已经吃了不少苦的黄大发老人为我这样的“走马观花”者费力费心了。然而,我的这份心思却着实苦了自己——将自己置于命悬一线的境地。

这绝非夸张!

悬崖上的水渠茬子仅有20厘米左右,黄大发老人可以在上面稳健行走,甚至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因为在这么窄的“石沿沿”上(我这样形容脚下的“天路”),黄大发老书记已经走了几十年。我在后面看着他前行的身影,无法不佩服:稳稳当当,敦实有力。不到1.6米的个头,在如此山崖上行走,身子骨儿丝毫不晃不摇;不像我,近1.8米的个头,瘦溜溜的,每走一步,左右摇晃,仿佛随时会被一阵山风刮到几百米深的山崖底下……那一天看水渠,我是斜倚着身体左侧的山体行走的,右边是深渊,所以在行进中,黄大发告诉我,身子得往左边倾斜一点儿。也就是说,有意将身子重心贴向山体,一旦摇晃,也是撞在石崖上。我心想:如果真的摇晃起来,撞在石崖上的一定是头部,那也得头破血流啊!但比起朝右边的悬崖滑去,让自己掉进万丈深渊,我自然宁可选择撞在山体上头破血流,而不愿去尝试滚下万丈悬崖。

何作家,就到这儿吧!别往前走了!当地的区委宣传部部长雪梅同志一次次地劝道。开始我很坚定地回答,不,再走一段看看……

再往前,是越走越无法迈出步子的险要之处。那一段像我这样近1.8米的个头必须弓着身子走——水渠已嵌在悬崖的“脖颈”里了。

还走不走?我感到极其为难。双腿已经酸痛万分。

还有多长?我问走在前面的黄大发老书记。

刚走一小半……他说。说完又转身只管往前走。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力不从心了。

又经一阵“排除万难”后,看着我不停地擦着脸上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雪梅部长非常坚决地拦住道说,不能再往前了!到这儿就可以了……

她的话,其实正合我意。说实在的,我已精疲力竭,再走下去危险程度必将成倍增加。

但我不能自己说不走了,因为走在前面一二十米的黄大发根本没有止步的意思。老书记,你不能再让何作家往前走啦!最后是雪梅部长有些厉声地喝住了他。

82岁的黄大发老人回过头,走到距我五六米处,止步看着我,他一语不发。那坚毅的目光紧盯着我,显然是让我自己选择。那一瞬间,我从老人的目光中获得了一份强烈的信息,性格很犟的他,是多么希望我多看看他的水渠,而且从他的目光中,我读懂了一件事:那水渠是他的全部成就,是值得一生夸耀的事。如果我不能走到他最想让我看到的地方,老人会觉得遗憾的,而遗憾的当然还有我,一个准备写他的访问者。

走吧。再往前走!多看一点儿水渠,就能多了解一下老书记当年的艰苦奋斗精神……我这么边说着,也就边迈开了步子。

黄大发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把手伸出来,拉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继续前行。

水渠越走越险,后面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宣传部长雪梅同志则一直跟着,我劝她别走了。你是女同志。我说。

你们不停下来,我敢停下来吗?雪梅说。我知道她还有没有说出口的话:她无法放任我和黄大发老书记有半点儿闪失,那将是她负不起的责任。

而那一天,我完全或者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当作什么“部级干部”“著名作家”。我只是觉得,一个82岁的老人在前行,甚至不时拉着我的手往前行,我有何理由退缩与止步呢?

且与黄大发站在一起时,我强烈地感受到:只要有他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尽管他没有说过半句这样打包票的话,但他的目光告诉我他有这个保证。我甚至知道,一旦我往山下滚,那垫在我身子底下的一定是他黄大发……

再过几百米,就到水渠地势最险的擦耳岩了。黄大发说。看他的神色和听他的口气,分明像是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老志愿军战士带着某种荣耀重回上甘岭战场。

擦耳岩这名字,听着就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果不其然,近看“擦耳岩”,耳边就传来“飕飕”冷风,仿佛有锋利之物在你耳边削过。山岩是倒着长的,上凸下凹,头顶上看不到天,是斜凸的山崖顶在你的头上;下面是斜凹的峭壁,人在水渠上行走,只能双脚潜入水渠中间……在接近擦耳岩的水渠上,设着一道小铁门,一般人到这儿就不让再往前了。村上的人说。

雪梅部长看着我和黄大发,显得十分无奈。我朝她笑笑说,来一趟不容易。老书记跑了近半个世纪,而且这是他们开山辟崖凿出来的路,他走了大半辈子,我们才来一次……

不知是我的话激励了黄大发,还是他太想让我了解他的“丰功伟绩”,老人竟然又十分欢实地走在了水渠的茬口上,真的有点儿健步如飞!

小心——老书记!雪梅受不了了,喊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老书记,您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我们走水渠吧!我用另一种比较温和的口气跟黄大发说。

管些用。老人家朝我一笑,说,没事。我走了几十年,熟悉这里每一块山崖的脾气……再看看他的走崖姿势:双腿迈出,稳如磐石,每一落足,犹如铁钎凿在石窝里,四平八稳。这架势,分明就是飞檐走壁之功,你无法不服。82岁的老人,却完全不像我们这般每走一步,瞻前顾后,方小心翼翼地挪动一步,身子仍然在摇摇晃晃之中……

我感觉后背的汗水比雨滴流得还要多。老实说,在黄大发面前我深感惭愧。

到了——终于到了擦耳岩!这个时候,除了我和黄大发外,已经没有几个跟随者了。县里的一位同志甚至半鼓励似的对我说,你或许能够创造到这“天渠”的最高级别干部的纪录了!他说,一般领导干部都不会上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想:我这算什么?我仅仅是黄大发的采访者而已。而一般的凡人是无法与黄大发相比的。他是大山的儿子,他是大山的神,他本人就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只要他出现,大山就不会抖动,而他的身躯,我甚至觉得就是大山的一部分,与山岩不可分。所以,地势再险、再峻峭,在黄大发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危险,那些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基本概念。

但,峻峭的大山、悬崖与绝壁,对我们这些凡人来说,它在很多时候是无法逾越的“天堑”,甚至是“鬼门关”。

现在,我身临擦耳岩。当我举目环视一番之后,内心无比惊叹:他黄大发竟然能在这么个地方开山凿渠!在这里,即使你站立于几十厘米宽的水渠中,也会感觉双腿是酥软的,身体仿佛像一棵无根须的小树苗,没有风吹,你已在不停地摇晃。所谓的水渠,其实是刻在悬崖上的一条窄窄的石槽而已,身子稍稍往外倾斜,那几百米深的绝壁悬崖肯定会让你粉身碎骨。

黄大发似乎早已看出我有许多疑惑的问题要向他提出,然而他却偏偏不接话茬,而是实实在在地让我在现场感受“天渠”之“天”的一面。

凿这一段渠,我们整整用了半年时间。人多了没用,光一两个人也不知凿到何年何月,所以在那半年里,基本上都是我带着村上五六个骨干吃住在这里……黄大发一边用手捞着清澈的泉水,一边跟我聊着他的“渠”。

慢慢,老书记!我打断他的话,你说你们当年在这里吃住?

对呀!就是在这里吃住。黄大发肯定地朝我点头。

这个地方……能住?我左右环顾,无法找到答案。

来,再往前走十几米。他又拉我前行——是弓着腰、捂着脑袋的那种姿势往前行,因为有的地方的渠道和凸出来的岩石之间只有1米多一点儿的距离,我们只能把身子弓得低低的。看,我们就住在里面……猫腰走了一段后,黄大发老书记让我直起腰看“奇景”:嘿,是一个小山洞啊!

想不到在悬崖绝壁上,竟然有个约1平方米空间的洞穴,其高度与我身高接近。洞穴内还残存着一些灰渣,岩壁上还有一些人工印痕。

都是我们干活时留下的……黄大发很自豪地告诉我。

那个时候你们就吃住在里边?

是。有这么一块好地方,天赐的!老人的脸上乐开了花。

我能想象,那个时候他和村民是如何蜷曲着身子在这洞穴里,或看着天上的星星,或淋着飘落进来的雨水,一天又一天地等着开山凿渠早日完工。其情其景,有苦有乐,真是一群不屈的山民!

雨,越下越大。“天渠”到擦耳岩并非是收笔之处,前面还有十几里长,黄大发说还有两处非常险要的地方,跟擦耳岩差不多,就不用看了。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对我能跟他到了擦耳岩,他已非常满足。

明天带你去看水源……他说。

这也是我的愿望。如此一个伟大壮举,其潺潺而流的清泉自然极大地诱发了我去探秘一下源头的想法。我想亲眼看一下,当年黄大发为何如此强烈地渴望把这么好的泉水引到自己的村里,那水一定让黄大发着魔,不然他不可能花几十年的全部心血去凿这么一条老天爷都做不到的“天渠”。

这就是我第一次跟黄大发老书记去看“天渠”的现场感受与经历。

第二天,我们整装出发。从黄大发所在的草王坝村到水源地螺丝河有20多分钟的汽车行程。小车在山谷之底行走,黄大发让司机在中途停下车子。

喏,你看我的渠在那儿——黄大发待我推开车门,便拉着我指指与天接壤的大山顶端,说。

我仰头看去……看到了:在大山的颈部,有一道浅浅的“刀痕”清晰地刻在那里。

就是它。从这儿看上去就像头发丝似的……黄大发开心地比喻道。

从山底看去,如今被百姓称为“大发渠”的水渠,确实如天渠一般,令人肃然起敬。你,这个——这一刻,我觉得任何其他语言来表达对黄大发老书记的敬意都不太准确,所以只是向他连连伸出大拇指。

他再次满意地笑笑。走,到螺丝河去。

螺丝河,我已经对你极其向往了——这是因为黄大发和他的“天渠”。你让我浮想联翩、神往情诉,并一路在想象你的气势、你的磅礴和你的浩荡。我甚至想,你或许无法与我故乡的太湖之水相比,但你也应该有一个宽阔似塘的容貌,因为你是“天渠”的水源,你定像平展展的一面银镜,你也许还像黄果树瀑布那样秀丽壮美……总之你应该是一处宽阔浩荡的水域,我甚至想象着像到了杭州——样渴望再一次看看西湖之美——迈着轻松的步子、怀着休闲的心境……

可,我完全错了。错到了家!

媒体评论

《山神》是一部“有我”的写作,作者把自己糅进去了,作品内容和形式达到了相对完美的结合。

——白烨(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知名文学评论家)

大勇真猛士,毅力法愚公。《山神》作者何建明真诚动人的文学书写,鲜活地再现了黄大发的人间至爱情怀与无私承担,使真实的生活人物呈现出神一般的意志和伟力,足以征服每一个读者。

—— 李炳银(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知名文学评论家)

黄大发,一位普通的中国农民,以钢铁般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在悬崖峭壁之上凿出了一道引水天渠,也凿出了一条新的生路、一种新的命运,凿出了一部惊天动地的人间传奇。作者以敬佩景仰之情,生动讲述这位时代楷模的感人事迹,刻画了一个时代英雄的传神形象,带给读者强大的精神激励与鞭策。

——李朝全(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知名文学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