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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斋文集》:浓浓赤子心,殷殷爱国情

来源:中国作家网 | 李亚民  2017年08月08日07:14

杨赞贤先生是我灵宝市大王镇大王村人,出生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身世寒微,童年时期饱受苦难,新中国成立后进入学校,后考入北京大学,是中国首批公派赴法留学生,历任中国建筑工程部第五建筑工程局宣传处副处长、中国旅行社西安分社副总经理、西安海外旅游总公司总经理、陕西旅游出版社社长、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期刊部主任等职。杨先生的一生即经历了旧社会苦难生活的磨练,又享受了解放后党和政府优抚和照顾;既有出国留学的海外生活,又有国内职能部门工作的经验,人生道路坎坷而丰富,正因为如此,他对生他养他的伟大祖国和故土家乡,有一种永远割舍不断的浓浓赤子心殷殷爱国情。我和杨先生是熟悉的陌生人,陌生是因为我从未见过杨先生,熟悉是因为我认识他的弟弟杨有贤老师,杨老师是工商系统的一位道高望重的前辈,大家都称杨老师是工商行业的活字典,由于业务的关系我经常得到杨老师的指导,时间长了我和杨老师就很熟悉了,成了我的良师益友,我们从探讨业务发展到探讨社会以及家庭,从杨老师的口中熟悉了他的哥哥杨赞贤先生。杨有贤老师知道我喜好文学,就在几个月前他拿来了一本书《半斋文集》送我,说是他二掌柜的,他经常这样称呼他的二哥,我很高兴若获至宝一口气读了起来,杨赞贤先生这种赤子心爱国情活灵活现的跃然纸上。

《半斋文集》系2011年由中国艺术家出版社出版,收集了杨先生一生中的文稿,拜读他的《半斋文集》,倒不如说是阅读他的沧桑人生,由书中所收录的文稿,我们看到了杨先生一直在与我们的祖国同呼吸共命运,无论是在灯红酒绿的巴黎,还是在莫斯科洒血的红场,抑或是在改革开放后的思想大解放中,杨先生总是站在祖国的立场上,以自己的青春和满腔的热血,捍卫我们伟大祖国的尊严,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党性原则与党中央保持高度的一致。他的点点滴滴,坎坷经历和卓越斐然的功绩让我敬佩,他是一名久经沙场久经暴风雨洗礼,政治立场坚定又旗帜鲜明的国家干部。《半斋文集》还使我们看到了杨先生造诣深厚的文字功底和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书中作品无论是学术探讨的理论性文章,如《论毛泽东的语言理论与语言艺术》、《论邓小平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还是纪实性的《难忘的留法经历》、《红卫兵红场流血记》以及其他的散文、随笔,都是那样的文笔流畅语言优美,可以说字字珠玑,令人捧之有一气读完之慨。《半斋文集》更是体现了杨先生极其高深的政论水平,在改革开放初期闻名全国举世震惊的那场“真理标准”的大讨论中,杨先生没有缺席这场事关中国思想阵线的伟大变革,他操起如椽之笔撰写了《试论邓小平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一文,文章中杨先生以对开国领袖毛泽东的深情厚爱,客观公正地分析毛泽东思想产生的根源、社会背景及其对中国革命巨大作用和社会影响、深远意义,同时又文笔犀利地剖析了毛泽东思想在宣传的过程中,被人为地扭曲、断裂甚至神话以至于陷入“误区”的错谬,讴歌了我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以一个真正马克思主义者大无畏的政治勇气,纠正这些错误还毛泽东思想以本来的面目,并进一步完善发展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壮举,文章立论正确,论证有力,具有极强的思想性、理论性、指导性、可读性。读《半斋文集》使人看到了一个酣畅淋漓挥洒自如属于性情中的杨先生,杨先生严肃认真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堪为我们这些晚辈的风范,值得我们一生一世学习。

《半斋文集》还显示了杨先生对故乡灵宝的那种深厚感情,在《灵宝方言调查》一文中,杨先生翔实地向读者叙述了他对自己故乡语言的调查,流露出一个常年飘泊在外的人对生养自己的家乡之深沉情怀。杨先生当年在北京大学修的是语言文字,研究整理地方语言正是他的学科对象,杨先生又是灵宝土生土长的,“虽然国内外奔走了不少的地方,学了两门外国语,也爱说一些南腔北调的方言,但自信至今‘乡音无改’”,正是这种血浓于水割舍不断的家乡情,促使杨先生开始了对家乡语言的调查,其实这种调查更是对家乡语言的一种推广,可以使更多到家乡来的外地投资者,进一步和灵宝人沟通进一步了解灵宝,从而促进灵宝经济的发展,因此完全可以说杨先生这种调查,是有益于灵宝经济社会发展的,是造父乡梓的行为。

《半斋文集》充满了浓烈的亲情意识,这方面的文章占了《文集》很大一部分篇幅,像《悼念我亲爱的妹妹》、《写给我的爱妻》、《小博达在西安》情文并茂意趣盎然。这大概和作者常年在外少有在家,因而有一种强烈的对亲人的思念,这是我们想到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杨先生正是这样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当获悉勤劳一生真诚朴实的妹妹不幸离世的时候,杨先生禁止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痛哭,痛哭,放声大哭”;用深情地笔调写诗讴歌自己的爱妻:“甜甜苦苦两人尝,二十五年情意长。勤俭持家人称誉,精心抚育儿女强。长夜暗洒忧愁泪,遍街寻药医夫恙。今日桑榆晚景好,共祈百岁老鸳鸯。”在送自己的次子杨滨源赴澳大利亚工作时,又以一个慈父的心肠安慰儿子:“放心地走吧,亲爱的儿女们,别挂牵,我们并不衰老,只是年龄大了一点点,我们将笑口常开,把心扉放宽,再放宽,努力加餐饭,努力坚持体育锻炼,这才是我们今天对在‘前线’奋斗的儿女们的,最大支持,最大贡献”;在《小博达在西安》前边的信中,杨先生回忆起自己当年对自己儿子的深情思念:“弟弟把渭渭送来,说渭渭在老家水土不服,浑身出满了疹子,痒的日夜吃睡不安。我心疼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有幸读《半斋文集》,在欣赏杨先生美文的同时,更是在走进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的心灵世界,我们看到了他宽广的胸怀,豁达的为人,赤子的感情,爱国的情操。祝愿杨老先生身体健康,像他在《写给我的爱妻》里所说的那样,和他的老伴,真正成为“百岁老鸳鸯”,并还能给我们写出饱经世故透视人生大气磅礴的文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