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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我们的文学信仰》
 | 贺仲明  2015年04月21日15:51


作者:贺仲明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4

书号:978-7-218-09244-7

定价:45.00元
  作者简介:
  贺仲明,男,湖南省衡东县人,1966年生。文学博士。山东大学齐鲁青年学者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新文学评论》副主编。已出版学术著作《中国心像——20世纪末作家文化心态考察》《一种文学与一个阶层——中国新文学与农民关系研究》等6部,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文艺研究》《读书》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150余篇。主持项目和获得奖励多种。
  内容简介:
  本书针对当前中国的文学现象、文学思潮和重要作家作品,展开具有原创性的思考和批评。学术性是该书的主要特点,它不是情绪的宣泄和感性的抒发,更不是廉价的吹捧或无原则的詈骂,而是严谨的、学理的、力求全面和客观的剖析,是立足于问题本身的努力探究。该书还对一些基本的文学理论和思想文化问题进行了深入思考。本书的内容涉及“文学本土性”、“文化批评”、“文学批评标准”、“文学经典”等热点问题,也探讨了“文学信仰”、“文学伦理”、“国民性批判”等前沿话题,并对莫言、张承志、韩少功、张炜、贾平凹、毕飞宇等重要作家作品进行了精神、思想和艺术分析。
  目录:
  文学批评:心灵的对话——我的批评观
  第一辑  文学的理论视野
  文学价值与本土精神
  文学批评:审美的视野
  论文学批评的自由品格
  关于新文学评价标准的思考
  论广阔的现实主义
  文学与生活关系再考量
  论当前文学研究的内部生态
  文化批评:方法还是目的?——对九十年代文学批评的一种反思
  电子媒介时代的文学坚持
  文学经典的命运与文学的前景
  第二辑  文学现象与思潮扫描
  当前中国文学到底缺什么?——以长篇小说创作为个案
  重建我们的文学信仰
  去批评化:对当代文学研究方法的思考
  论新时期知青小说的创作形态与文学史价值
  论新时期知青小说的精神特征与历史意蕴
  形式的演进与缺失——论90年代以来小说创作的技术化潮流
  黯淡的激情——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小说中的浪漫主义
  论1990年代以来乡土小说的新趋向
  意识形态的回归——转型中的新世纪初中国文学思潮
  论底层文学的精神资源及价值选择
  论当前中国文学的女性化倾向
  第三辑  作家与思想
  乡村的自语:论莫言小说创作的精神及意义
  论张承志近期创作及其精神世界
  文化纠结中的深入与迷茫——论韩少功的创作精神及文学意义
  浪漫主义的沉思与漫游——论张炜《你在高原》
  犹豫而迷茫的乡土文化守望——论贾平凹1990年代以来的小说创作
  毕飞宇创作论
  尖锐的撕裂与无力的唤醒——评陈希我的小说
  爱的“隐身登录”者——论黄咏梅的小说
  我们还会不会爱?——对于中国现代思想的一种反思
  国民性批判:一个文化的谎言
  宽容与自我放纵——就《潘先生在难中》再谈知识分子道德问题
  后记
  精彩章节截取:
  文学批评:心灵的对话——我的批评观
  在现行的文学体制和许多人的观念里,文学批评似乎被隔离在文学之外,其实,正如韦勒克和沃伦在著名的《文学理论》中所指出的,文学批评应该是文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直接关系着时代文学的发展状况。所以,当一个批评家从事批评工作的时候,他所需要遵循的首要原则是文学的原则——作为人类心灵世界的产物,文学绝对有自己独立的原则和评价标准。文学批评不应该成为政治、经济或其他权力的工具,也不应该以其他标准来代替文学的标准。
  从这一原则出发,文学批评与作家的关系也应该是心灵之间的交流。作品是作家的精神产物,批评家也应该从心灵出发来进行批评。一方面,文学批评应该体现出“同情之理解”的态度,在尊重文学和作家的前提上来进行批评工作,应该突出“他是什么”而不是“他不是什么”,不是以其他外在条件对作家的苛求,而是以作家本人为中心的对作家的尊重和认真研究,因为每个作家都有不足,不可能是全面的,批评当然也不能求全责备,不能以抽象的“真理”来要求作家和作品。在文学批评中,文学史的背景作用应该主要是考察和检验作家独创性的工具。同样,比较的方法也是一样,要建立以作家为主体的自然的比较,而不是外在于作家的生硬的比较。
  但是另一方面,文学批评又不应该是乡愿式的和稀泥,它应该有原则,有立场,有自己的主体性和超越性——这种主体性建立在对文学尊重和深入认知上的基础上,但拥有批评家超越性的独立思考——在当前文学批评大规模地丧失立场的情况下,这一点也许是应该特别强调的。批评家不应该被批评对象所拘囿,而要力图站得比批评对象更高更远,要对创作潮流有激励和引导作用而不是跟随在创作后面亦步亦趋,要拥有比时代文学更高的、更客观的文学标准来要求作家和时代文学,其目的是激励文学超越现状,走得更远更高。批评家与作家相比要更理性,更冷静,更有文学史的视野和客观的高度。真正和谐的创作和批评的关系,是像19世纪俄国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与果戈理这样的关系,是独立思想的平等交流,而不是作为作家的附属。一个批评家可以没有作家朋友,或者他和作家可以在生活中是朋友,但在文学批评中就只存在职业关系,他们共同为时代文学事业负责。
  我在这里所说的批评观也许是文学批评的常识,但也许正因为太常识了,反而容易被人遗忘。我不是一个专职的文学批评家,但我愿意保持对文学的一分热爱,愿意遵循文学批评的常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